2021年7月31日至8月15日

到 巴爾幹旅遊，必先了解南斯拉夫的合與分。黃金時代的南斯拉夫，以多元複雜的民族、語言和宗教聞名於世，戰後經濟遠超其他鐵幕國家，更一度成為生活最優越的社會主義聯邦國，不受蘇聯擺布，又得到美國的經濟援助，拉闊了當時非蘇即美的世界格局。鐵托，正是這一切的推手。他在人人靠邊的冷戰時期特立獨行，以高超的政治手腕，發起了不結盟運動，成為第三勢力的代表。時至今日，與前南斯拉夫各國的上一代談起昔日的歲月年華，幾乎無不懷念鐵托時代的生活。不過，南斯拉夫的輝煌，也隨著鐵托的離世而繁華盡落。極端民族主義的興起，加盟國之間的衝突一觸即發，終致南斯拉夫的解體，構成了一個又一個的悲劇。從戰火中走向分裂，邊界便成為了民族之間抹不去的傷痕，但面對戰後原地踏步的經濟發展，各國籌謀加入歐盟會否重現昔日的民族熔爐？

GLO Travel 是香港少數開辦南斯拉夫旅遊 的團隊。在旅程中將深入 克羅地亞 (Croatia) ，追尋鐵托一生的起點；塞爾維亞 (Serbia) ，走訪南斯拉夫時期的首府；波斯尼亞 (Bosnia) ，重回南斯拉夫分崩離析的戰場。我們更開發冷門路線，加入甚少坊間旅行團到訪的科索沃 (Kosovo) ，探討獨立後的代價和自由；也會靠近利伯蘭自由共和國 (Liberland) ，進一步了解私人國家的成立與發展。發掘那些充滿社會主義風情的舊事物，拼湊出那個消失的國度。

深度行程

7 月 31 日 (星期六)：香港>伊斯坦堡：序曲

• 晚上 21:00 於香港國際機場集合
• 晚上 23:00 乘坐土耳其航空由香港飛往伊斯坦堡轉機

8 月 1 日 (星期日)：伊斯坦堡>札格勒布：走入克羅地亞最古老城市，追尋鐵托一生的起點

札格勒布 (Zagreb) 在南斯拉夫時期第二大城市，僅次於首都貝爾格萊德，被視為當時南斯拉夫的經濟首都。1991年，克羅地亞宣佈獨立，札格勒布又成為克羅地亞的首都。儘管在烽火中易主，札格勒布至今仍會修復不少中世紀的歷史建築，重現昔日輝煌的光景。

• 清晨 05:20 抵達伊斯坦堡
• 上午 07:05 乘坐土耳其航空由飛往札格勒布
• 上午 08:15 抵達札格勒布
• 鐵托故居 (Tito Birth House)
  要了解南斯拉夫的合與分，便要從鐵托 (Josip Broz Tito) 說起。作為前南斯拉夫聯邦的總統，他的一生都牽動著聯邦國的命運。我們會前往庫姆羅韋茨 (Kumrovec)，追尋鐵托一生的起點，了解這劃時代領袖在巴爾幹半島近半個世紀的影響。
• 社會主義建築之旅
  在南斯拉夫時期，簡單且粗野的住宅、辦工大樓、文化中心與紀念碑，遍佈全國。這些粗曠主義（Brutalism）的建築，不單代表了一種建築風格，更是一種實驗精神，寄望創造民主和共產以外的社會主義烏托邦。
  各國市內至今仍保留多處具特色的建築：The Mammoth，一座建於七十年代、長 250 米的住宅大樓，成為不少南斯拉夫人的安樂窩；The Open University，又稱「工人大學」，揉合混凝土、大理石和玻璃等物料而成；Vukovarska 52，正正方方的陽台配上粗線框的窗戶，如積木般的公寓䇄立在公路旁。
• 入住 Hotel International 酒店或同級

8 月 2 日 (星期一)：札格勒布：走過昔日的烽火地，了解九十年代的衛城戰 

• 二戰地下隧道 (WW2 Underground Tunnels)
  建於第二次世界大戰的地下隧道，先是在二戰期間成為克羅地亞人的防空洞，後來在南斯拉夫內戰其間，再次成為當地人的避難所。
• 札格勒布火戰襲擊記念館 (Zagreb Rocked Attacks Memorial Center)
  記念館收錄了1991年及1995年間，南斯拉夫軍隊兩次針對札格勒布的空襲行動，了解克羅地亞的獨立戰爭。
• 札格勒布舊城區導賞
  遊走於舊城區，前往眾多天主教徒朝聖祈禱的石門 (Stone Gate)，一睹門內的聖母瑪利亞抱著耶穌的畫像；途經聖馬可教堂 (St. Mark Church)，窺探那馬賽克風的瓦片屋頂；參觀建於 15 世紀的聖母升天大教堂 (St. Mary’s Cathedral)，為克羅地亞最大的主教堂，也見證著宗教與權力的交替。
• 自由時間感受札格勒布之美
• 入住 Hotel International 酒店或同級

8 月 3 日 (星期二)：札格勒布>司碧 ：暢遊十六湖國家公園，感受大自然的莊麗奇景

• 十六湖國家公園 (Plitvice Lake)
  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列為世界遺產，更有「歐洲九寨溝」之稱。在鄂圖曼帝國時期，克羅地亞與鄰國不斷發生衝突，而十六湖國家公園剛好是天然邊界、沒有人靠近，因此成為了克羅地亞的對外防線。由十六條湖泊的風景組色，它們受不同礦物影響，色彩各異，在波光粼粼的湖水中，更可以看到湖底的枯枝，恍如碧綠色的琥珀，讓人留連忘返。
• 前往司碧 (Split)
  沿著克羅地亞的海岸向南走，便是第二大城市司碧。與義大利只有一海之隔，是歷史悠久的古城。城內保留了多座古羅馬時期的建築，融合了古典建築與現代生活，從古羅馬風采的遺址、到充滿活力的的海濱長廊，都可感受新舊融合的魅力。
• 戴克里先宮殿遺址 (Diocletian’s palace)
  古羅馬時代的象徵，皇帝戴克里先退位後的住所，亦是少數在義大利境外建成的羅馬帝國宮殿。除了欣賞羅馬時期的建築藝術外，可漫步於宮殿外的海濱大道，感受亞得里亞海美麗的海岸線。
• 入住 Hotel Ora 酒店或同級 

8 月 4 日 (星期三)：司碧>杜邦力>莫斯塔爾：漫步中世紀最繁華古城，置身亞得里亞海迷人景色

• 前往杜邦力 (Dubrovnik)
  有「亞得里亞海明珠」 之稱的杜邦力古城，由中世紀開始至今一直繁榮不衰。它被譽為亞得里亞海上最美麗的城市，是藝術、文學、經貿的匯聚點。漫步於紅牆白瓦中，走過蜿蜒交錯的舊街道，這裡的藥房、教堂、修道院、宮殿和鐘樓，一磚一瓦都充滿中世紀地中海風情，令人流連忘返。
• 杜邦力舊城區
  漫步於古城牆上，可以眺望亞得里亞海和杜邦力古城，感受君臨天下的氣勢。
• 前往莫斯塔爾 (Mostar)
  Mostar 在波斯尼亞語中，有守橋人的意思。清真寺，教堂和猶太教堂曾並排存立，穆斯林，基督徒和猶太人在這裡共同生活了四個世紀，造就莫斯塔爾多元種族的面貌。南斯拉夫內戰其間，民族兵戎相見，令這一片淨土陷入戰火；如今莫斯塔爾重振昔日的美麗，當初共融的社區卻不復存。
  
• 入住 Hotel Mepas 酒店或同級 

8 月 5 日 (星期四)：莫斯塔爾>薩拉熱窩：漫遊於莫斯塔爾，了解昔日民族共融的社區

• 莫斯塔爾古橋 (Mostar Old Bridge)
  建於十五世紀鄂圖曼帝國時期，仍殘存著濃厚的東方色彩，成為整個莫斯塔爾舊城區的象徵。漫步於舊城區，參觀當地的清真寺，了解昔日民旅共融的遺跡。
• Blagaj 小鎮
  自古都以環境優美見稱，保留了的鄂圖曼時期遺留下來的國家級地標 Dervish House。建在高崖旁、在河上的一所回教修道院，水中不時掩映着修道院的倒影，美不勝修。
• 前往薩拉熱窩 (Sarajevo)
• 拉丁橋 (Latin Bridge)
  拉丁橋是第一次世界大戰的起點，奧匈皇儲斐迪南在此被塞爾維亞人暗殺，其後更觸發第一次世界大戰，改變整個世界格局。
• 舊城區市集 (Old Turkish Quarter)
  充滿東方色彩的 Bascarsija 是鄂圖曼時期的商業中心。在鄂圖曼帝國的長期管治下，一直深受其文化影響，林林總總的咖啡店、銅器店並列，彷如置身於土耳其的村落中。
• 薩拉熱窩假日酒店 (Hotel Holiday)
  為了1984年冬季奧運會而建的假日酒店，其色彩光鮮、設計前衛的建築風格，與週邊富有社會主義特色、一片灰濛濛的大樓，形成強烈對比。假日酒店曾經招待過不少名人、運動員、各國大使，為薩拉熱窩帶來新氣象，但隨著九十年代初的內戰蔓延至首都，在槍林彈雨的時代，也是各國記者的避風塘，可說見證了薩拉熱窩的繁華與瘡痍。酒店於 2016 重開，外牆仍保留著原貌，亦為這城的歷史寫下註腳。
• 入住 Hotel Holiday 酒店或同級

8 月 6 日 (星期五)：薩拉熱窩：走近圍城戰下的傷痕，看薩拉熱窩的繁華與瘡痍

薩拉熱窩百年來，經歷過兩場改變世界格局的戰爭，揭開了第一次世界大戰的序幕，也是九十年代南斯拉夫分裂的戰場。期間，薩拉熱窩也有過輝煌的一刻，曾經主辦冬季奧運會而哄動全球，展示了社會主義國家的實力，也贏得了西方世界的掌聲。將走近戰爭遺蹟，拜訪圍城戰的倖存者，了解薩拉熱窩在灰燼裏重生之路。

• 鐵托的秘密核地堡 (Tito’s Nuclear Bunker)
  深入鐵托的地下堡壘，一個在冷戰時期秘密修建的地下核戰庇護所，又名為「方舟」，助鐵托政權在隨時爆發的核戰中作好準備。「方舟」內的住宅區、會議室、辦公室、戰略規劃室一樣不漏，是南斯拉夫的最高機密，直至解體後，才重見天日。
• 奧運酒店 (Igman Olympic Ski Jupms and Igman Hotel)
  奧運酒店是當年撒拉熱窩圍城戰時其中一個爭持激烈的戰場，當年塞軍佔據酒店作為指揮中心，在這一帶與希望突圍而出的波斯尼亞軍展開三年的激烈爭奪。酒店內部至今仍可見被塞軍破壞的痕跡。
• 薩拉熱窩隧道博物館 (War Tunnel Museum)
  在九十年代初，薩拉熱窩被塞爾維亞軍隊重重包圍而孤立無援，展開近代史上最長的圍城戰，城內的人坐困危城、與世隔絕長達三年十個月。水深火熱中，一條秘密地道支撐了整座城市，也為薩拉熱窩人帶來希望。戰後，地道改建成博物館，放映戰爭時拍攝的影片，細訴城內的日與夜，好讓歷史被留住。
• 冬季奧運設施和墓地 (Trebevic Olympic Mountain and Olympic Bobsled)
  在1984年奧運會期間，山上的雪橇軌道曾是薩拉熱窩的驕傲，因為當時只有九個國家擁有如此高規格的雪橇軌道，但在薩拉熱窩圍攻期間，卻淪為塞爾維亞狙擊手的炮台陣地。
• 拜訪薩拉熱窩圍城戰的倖存者
  波斯尼亞人遭受到可怕的種族屠殺，最後造成近十四萬平民及士兵喪生。當年的倖存者如何避過四面埋伏的狙擊手、在絕境中求生？時至今日，他們又如何面對傷痛，如何走出被屠殺的陰霾？透過與倖存者對話，近距離了解這場薩拉熱窩圍城戰。
• 入住 Hotel Holiday 酒店或同級

8 月 7 日 (星期六)：薩拉熱窩>雪布尼查>貝爾格萊德：白色墓海的血淚，思考種族主義下的悲劇

雪布尼查是二戰後、歐洲最嚴重的一場大屠殺發生的地方。一場從從獨立問題延伸出的戰爭，在短短的五天奪去了近八千多個波斯尼亞穆斯林的生命，被國際法庭定性為種族滅絕。血染的大地，如今成為一遍雪白的墓海，讓我們反思戰爭的沉重代價。

• 波托恰里紀念中心 (Potočari Memorial Centre)
  為遇難的波斯尼亞穆斯林而立的公墓。
• 與雪布尼查種族滅絕的倖存者對話
  當膚色、血脈、信仰，成為我們的罪名，我們應該如何面對種族屠殺帶給我們痛苦和死亡？與生環者對話，反思以種族之名留下的悲劇和傷痛。
• 雪布尼查小鎮遊覽 
  雪布尼查現今人口只有一萬五千人，每年有數之不盡的波斯尼亞穆斯林來這裡悼念在波斯尼亞戰爭中罹難的族人，也於小鎮落地生根。
• 前往貝爾格萊德 (Belgrade)
• 入住 Mercure Belgrade Excelsior Hotel 酒店或同級

8 月 8 日 (星期日)：貝爾格萊德>利伯蘭>貝爾格萊德：踏上充滿爭議無主之地，了解主權角力下的私人國家

利伯蘭是位於塞爾維亞和克羅地亞之間的一個「私人國家」。南斯拉夫內戰結束後，克塞的邊境紛爭持續，兩國對邊界的定義各執一詞，塞爾維亞認為要沿多瑙河的舊河道分，克羅地亞則認為應該要用新河道分。在雙方的主張下，一塊七平方公里、卡在新舊河道中的土地，因為兩國都不敢承認擁有它的主權，就成為了「無主之地」。直到2015年，捷克一名右翼政黨黨員在這裡建國，命名為利伯蘭自由共和國，意指「自由之地」，並自封總統。在無主權國家承認下，擁有了一個「私人國家」。深入利伯蘭自由共和國，參與當地年度音樂節，一窺這個近年被受爭議的國家。

• 乘坐渡輪，沿著多瑙河前往利伯蘭 (Liberland)
• 利伯蘭社區導賞，拜訪利伯蘭的代表
• 返回貝爾格萊德
• 入住 Mercure Belgrade Excelsior Hotel 酒店或同級

8 月 9 日 (星期一)：貝爾格萊德：走訪南斯拉夫時期首都，重溫輝煌的鐵托主義時代

處於多瑙河與薩瓦河交會處的塞爾維亞首都貝爾格萊德 (Belgrade)，一直都是兵家必爭之地，以連接巴爾幹半島和中歐各地。重要的戰略地位，令它成為巴爾幹半島上的寵兒，也令它身陷戰火，在摧毀和重生中不斷易主。在南斯拉夫時期，作為聯邦國的首府，它經歷了最輝煌與最黑暗的歲月，也見證了巴爾幹半島的合與分。

• 南斯拉夫歷史博物館 (Museum of Yugoslavia)
  由三座展館組成，珍藏大量南斯拉夫時期的物品，距細無遺地記錄南斯拉夫歷史。在當地解說員的帶領下，深入了解列國紛紛向美國和蘇聯靠邊的大環境下，南斯拉夫如何反其道而行，提倡各國外交獨立自主不結盟。最後前往鐵托陵墓的花房，窺探各國元首贈送鐵托的禮物，探討鐵托高超的外交手腕。
• 於 Kafana SFRJ 享用午餐
  以前南斯拉夫時期為主題的特色餐廳。店主收集了南斯拉夫時期的物件，佐以美酒佳餚，重塑昔日團結的年代。
• 社會主義建築之旅
  粗曠主義的建築彷如鐵幕國家的記號，正正方方且簡樸、標榜功能至上，別樹一格。前往由兩棟高樓構成的 Genex Tower、有三角朱古力之稱的Karaburma Housing Tower、充滿科幻感的 Sava Center 等建築，了解南斯拉夫時期的建築藝術。
• 北約轟炸遺址 (NATO bombed buildings)
  九十年代科索沃戰爭期間，北約以反對南聯盟種族清洗阿爾巴尼亞人為由，向南聯盟地區發動長達 78 天的空襲，造成過千名平民死亡，這場以維護人權而發動的戰爭甚受非議。讓我們走進轟炸過後的建築遺址，探討戰爭的合理性，尋找主權和人權之間的關係。
• 入住 Mercure Belgrade Excelsior Hotel 酒店或同級

8 月 10 日 (星期二)：貝爾格萊德：參觀聖薩瓦教堂，感受東正教的神聖與尊嚴

• 貝爾格萊德要塞 (Belgrade Fortress)
  早於公元前二世紀建成，經過不同的統治者修整，飽歷過百次戰事，被稱為史上最血腥的城池。至今依然屹立在美麗的多瑙河前，呈現紛陳不同時期的武器和建築。
• 聖薩瓦教堂 (Church of Saint Sava)
  深入巴爾幹半島最大的東正教堂—聖薩瓦教堂，漫步於莊嚴富麗的宗教藝術品中，感受東正教千年不滅的神聖和尊嚴。在天主教、伊斯蘭教和東正教三分的巴爾幹半島上，信仰帶來的對立、紛爭未曾停止，新仇舊恨，創造巴爾幹半島的命運。
• 於 Klub Knjizevnika 享用午餐
  南斯拉夫最著名的咖啡店。由塞爾維亞作家協會成立，初時實行會員制，後來成為人人招待的餐廳，逐漸成為南斯拉夫文壇領袖、政治人物聚會的地方。南斯拉夫解體後，曾經歷黑手黨運作，現已重新成為當地人常去的地道餐廳之一。
• 自由時間感受貝爾格萊德
• 入住 Mercure Belgrade Excelsior Hotel 酒店或同級

8 月 11 日 (星期三)：貝爾格萊德>尼什>普里什蒂納：深入塞爾維亞獨立史，思考自由的代價

尼什 (Nis) 作為塞爾維亞第三大城市、巴爾幹半島最古老的城市之一，尼什更是是三位羅馬帝皇的誕生地，因此至古就享有「帝皇之都」的美譽。

• Bubanj 紀念公園
  三隻高低不一的拳頭石碑，分別代表男人、女人和小孩，以紀念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德國人在這個地方 (當時是南斯拉夫) 大規模處決了一萬人，當中包括塞爾維亞人、猶太人和吉卜賽人。
• 紅十字會集中營 (Red Cross Concentration camp)
  前身為納粹德軍集中營，當年被關押的人數超過三萬五千人，直到南斯拉夫解放後，才成了今日的博物館和紀念館。
• 尼士城堡 (Nis Fortress)
  尼士城堡是巴爾幹半島保存得最完好的古蹟之一，它曾是古羅馬帝國和拜占庭帝國在塞爾維亞的重要戰爭要塞，也曾被保加利亞人佔領變成監獄，囚禁塞爾維亞的愛國者。
• 前往普里什蒂納 (Pristina)
• 入住 City Inn Hotel 酒店或同級

8 月 12 日 (星期四)：普里什蒂納>普里茲倫>普里什蒂納：深入科索沃，認識南斯拉夫最後的獨立國

普里茲倫 (Prizren) 是科索沃南部得歷史古城，也是科索沃第二大城市，是阿爾巴尼亞裔科索沃人政治和文化活動的中心，而在南斯拉夫統治時期，更成為該地區的自治區。

• 新生世念碑 (Newborn Monument)
  2008年2月17日，科索沃宣佈脫離塞爾維亞獨立成國，新生世念碑隨之揭幕，亦成為了當地一個重要地標。
• 克林頓雕像 (Bill Clinton Boulevard)
  為了感謝在科索沃戰爭期間時任美國總統克林頓的支援，科索沃政府於2009在林蔭大道上揭幕了一個三米高的的克林頓雕像。除此之外，科索沃多個城市內，都有不乏以美國總統命名的街道，待大家一一發掘。
• 德蘭修女主教座堂 (Cathedral of Blessed Mother Teresa)
  特意獻給德蘭修女的一座天主教教堂。德蘭修女與科索沃的淵源深遠，出生於當時還屬於奧斯曼帝國科索沃省的斯科普里 (Skopje)，至今已成為北馬其頓的首都；後來，在科索沃決志成為修女，一生以慈悲的心服侍窮人、救助貧苦。市內除了以她命名的教堂外，還豎立了她的紀念銅像。
• 前往普里茲倫 (Prizren)
  
• 普里茲倫城堡 (Prizren Fortress)
  普里茲倫城堡建於十一世紀，是一座拜占庭式建築，日落時沿著山路上去，除了能飽覽普里茲倫的小鎮風光，還會看見一座塞爾維亞的東正教堂、被列入世界文化遺產的 Church of the Holy Savior。
• 入住 City Inn Hotel 酒店或同級

8 月 13 日 (星期五)：普里什蒂納>米特羅維察>普里什蒂納：踏上象徵分裂之橋，思考難以跨過的種族情仇

1999年科索沃戰爭後，阿爾巴尼亞人和塞爾維亞人的敵對關係仍然緊張，米特羅維察 (Mitrovica) 從此成為了一個分裂的城市，南邊聚居阿爾巴尼亞人，北邊聚居塞爾維亞人。

• 米特羅維察新橋 (Mitrovica New Bridge)
  橋，本應助人類跨越障礙，連接兩地，拉近人與人之間的距離。米特羅維察新橋表面上是兩地的橋樑，實際上是兩個水火不容的民族互相的底線，代表分裂與仇恨、戰爭與傷痛。橋上不曾鬆懈的軍力，似乎在提醒我們，族種主義帶來的仇恨和暴力不會輕易消失。
• 拜訪當地社區營造機構 (Community Building Mitrovica)
  由當地居民、不分種族而組成的非政府組織，致力推動和平發展、營造社區種族共融，更希望構建一個平台，緩和塞爾維亞族和阿爾巴尼亞族之間的矛盾或仇恨。透過拜訪當地機構，從當地人的角度了解分裂背後的政治與社會問題，亦會探討在種族對立的大環境下，非政府組織的工作挑戰。
• 返回普里什蒂納
• 科索沃國家圖書館 (National Library)
  在科索沃自治主權被塞爾維亞政權打壓期間，圖書館大量館藏被銷毀，及後南斯拉夫內戰時期，圖書館一度成為波斯尼亞和克羅地亞的難民營。不過，最矚目的還是圖書館的外貌，混合了拜占庭和伊斯蘭的建築風格，曾經榮登世界上最醜陋的建築的三甲之一，也成為了遊客和當地人的打卡熱點。
• 自由時間感受普里什蒂納
• 入住 City Inn Hotel 酒店或同級

8 月 14 日 (星期六)：普里什蒂納：紛爭不斷的彈丸之地，了解獨立後的得著與代價

• 拜訪 Kosovo 2.0
  一家獨立媒體組織，透過印刷品和網絡雜誌，推動大眾討論科索沃的社會議題，並倡導人權及言論自由。透過拜訪當地媒體，深入認識科索沃的社會現況。
• 參觀科索沃議會大樓 (Assembly of the Republic of Kosovo)
  科索沃為實行多黨制、議會制、代議民主制的共和國，由議會行使立法權。科索沃議會大樓是議員討論和投票議案的地方。2018年，這裡曾發生戲劇性一幕，反對派在議會內四度施放催淚彈，其圖阻止科索沃與黑山邊境劃界的協議，議會內煙霧瀰漫，有議員即時掩鼻逃走，亦有人戴起準備好的防毒面具繼續會議，一起了解科索沃的議會抗爭。
• 晚上 20:35 乘坐土耳其航空 TK1020 由普里什蒂納前往伊斯坦堡
• 晚上 23:20 抵達伊斯坦堡

8 月 15 日 (星期日)：伊斯坦堡>香港：歸途

• 凌晨 01:35 乘坐土耳其航空 TK 70 由伊斯坦堡返回香港
• 下午 17:15 抵達香港國際機場，並於取回行李後解散